被已婚上司表白怎么辦(總裁愛上司機來表白)
青春叛逆期的孩子,他的心理發展特征是自我同一性與角色混亂,左養右學教育賴頌強在講孩子心理建設的直播課里面有詳細的講解,面對青春叛逆期的孩子,家長如何系統的去幫孩子做好心理建設,陪伴孩子順利度過青春期,這是每一個家長必學的課題,家長你認可嗎?
1
忙碌的星期一。
陽光照在透亮的玻璃幕墻上,折射出大都市迷人的光芒。川流不息的人群,車來車往的擁擠繁忙,昭告著新一周的開始。
宋曉穿著得體的淺色西裝套裝,優雅又颯爽地走過前臺大廳,走到辦公室里,款款落座。
還沒等打開電腦,助理便急匆匆地沖進來,告訴她集團總部的派人來突擊檢查了。
宋曉聞言,心頭一驚,怎么之前沒有聽到風聲,一點兒風吹草動都沒有。
她穩了穩神情,只是點頭,淡然地說:“知道了。一切照舊,該怎樣就怎樣。”
別看她面兒上穩如老狗,其實內心慌得一批。
她被外派到分公司,約摸才三年,不算是根基穩固。除了年底的例行督查,集團總部鮮少管理分公司的事宜。這一次實屬奇怪。
恐怕是她哪兒沒處理妥當,上邊兒派人來問責了?
宋曉走出去,讓行政部檢查一下會議室的衛生,順便泡上一壺好茶。
不過片刻,集團副總——嚴文出現在公司門口。
前臺熱情接待,引到會議室坐下,倒好了茶水。
宋曉深吸一口氣,推門而入。
看見嚴文的那一剎那,宋曉愣了一下。
嚴文向著她微微頷首,目光直直地凝視著她。
她似乎比之前更清瘦了,鎖骨伶仃,身上的修身西裝都撐不起了。
沒有了之前憨憨傻傻的老實勁兒,出落更加職業和端莊了。
宋曉緩過神兒來,臉上浮現標準的官方笑容,忙不迭闊步向前,伸出手說:“林總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嚴文禮貌地回握住她的手,輕輕地說了一句:“好久不見。”
宋曉目光灼灼地望著他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聲音有點發顫:“好久不見。”
的確好久不見啊,三年時光。
他變化不大,臉上依舊是疏離的笑容,恰如其分的禮貌。
2
三年前,初出茅廬的宋曉被安排在嚴文的部門之下。
“林總,這是新來的實習生,叫宋曉。”
嚴文一邊簽著合同一邊抬頭看了宋曉一眼,然后轉頭給人事說:“好,我知道了。”
隨即又低下頭,翻閱文件。
宋曉望著他,暗自吃驚:這林總,長得真不賴。年輕又帥氣。
濃眉大眼的,透著一股子正派。西裝革履,看起來又昂貴又高級。
還蠻像傻白甜偶像劇里的霸道總裁的。
宋曉的工位被安排在嚴文辦公室的隔壁。她的實習培訓老師就是嚴文。
她暗自竊喜,那豈不是每天都可以秀色可餐,哈哈。
事實證明她想多了。
嚴文除了使喚她就是使喚她。
“宋曉,幫我去拿個快遞。”
“宋曉,幫我去泡個茶。”
“宋曉,核對一下財務報表。”
“宋曉,整理一下會議紀要”
……
更過分的是,使喚就使喚吧,還不給個好臉色。
“你怎么回事,這么簡單的事兒都做不好……”嚴文將文件往桌上一扔,怒氣沖沖地說:“這么簡單的文檔都不知道校對一下嗎?”
宋曉被嚇得一激靈兒,眼淚不爭氣地從眼眶滾了出來。她抿著嘴巴,低著頭不說話。
嚴文看她這可憐巴巴的樣子,也不好再說什么。
“下次細心點。”嚴文站起來,繞過辦公桌,拿起文件,遞到她眼前說:“還不拿去改。”
宋曉一邊抽泣著一邊接過文件,轉身,飛快地沖出去。
“哐當”一聲,她結結實實地撞在玻璃門上。
那聲音令嚴文都牙齒一緊。太響了。
宋曉吃痛地倒吸一口氣,咬著嘴巴,生怕自己會哭出聲來。
她別過頭看嚴文,他佯裝看窗外。
宋曉捂住臉,猛力將門一拉,逃一般迅速地跑掉了。
“噗嗤”嚴文終于在她離開后半秒后,憋笑失敗,笑出了聲。
他搖了搖,暗自評價:真夠傻的可以的。
回到工位上的宋曉哇哇大哭,他人只道:林大魔頭又大開殺戒了。
嚴文,人如其名,嚴格到致命,在他手下待過的實習生無一例外三天一委屈,七天一大哭,都是笑著入職哭著離職。
就是憑著這股子嚴格進取,嚴文五年間三級躍,從分公司基層員工躍升為集團總部副總。在眾多新員工的心里,不可謂人間傳奇。
更是因為嚴文風度翩翩,英俊瀟灑,惹得各個公司女性員工春心萌動,將他標榜為理想型。
坊間傳言:集團老總千金喜歡嚴文,是預定的入贅女婿。都是皇親國戚了,升職加薪自然不在話下。
這些個紛紛擾擾都與剛剛經歷大型社死現場的宋曉無關。
她捂著腦門兒上又大又紅的鼓包,只想換個星球生活。
下班的時候,嚴文路過宋曉的工位,遞給她一個消腫噴霧。
宋曉抬起頭,星星眼,千恩萬謝,看嚴文又順眼了幾分。心里想著:其實他也沒有那么冷酷無情。
嚴文擺擺手,面無表情地說:“不用謝,我平時都是用來噴腳的。”
“……”宋曉笑容凝固。
“踢足球很容易崴腳。”嚴文繼續補充道。
“大可不必講得如此詳細。”宋曉暗自嘟囔,將噴霧悄無聲息地放在了桌上,害怕臟了手。
眼尖的嚴文瞄到,只是淡淡說一句:“別擔心,是新的。”
宋曉翹著嘴角,官方地說:“謝謝啊,林總。”
嚴文沖她擺擺手,只叫她下次別哭那么大聲,搞得他欺負了她似的。
宋曉兩頰浮上可疑的兩抹紅暈。
欺負?是哪種欺負呀?
嚴文見她這嬌羞的模樣,頓覺說錯了話,啞了聲。扯了扯領帶,不再說什么,拿著公文包昂首闊步地走出了公司。
自此以后,嚴文再沒有私下和宋曉說過一句話,從來都是公事公辦,連批評都比之前又狠了幾分。
3
作為實習生,她一心只想在這家大廠里站穩腳跟。工資一丁點兒還要租房,每天沒睡醒就起床擠公交地鐵,每天來得最早走得最遲,努力把每一件事兒都做到最好。
她自知能分到嚴文手下實屬幸運,他比任何一個實心帶教老師都要認真負責。他很嚴謹,很專業,個人能力很強,跟在他的身邊可以學到不少東西。即使是發火也是就事論事,確實該說。
嚴文依舊對她百般挑剔,懟得她生無可戀。
但自從上一次在辦公室的被罵哭了之后,嚴文也不怎么面對面責罵了,改釘釘文字攻擊了。
有時候太忙了,中午來不及吃飯,嚴文看到了就會給她工位上丟上一兩袋小零食,下班的時候,他也會說:“沒啥事兒,就早點回家吧。”
宋曉自知嚴文對她的關照,越發認真努力了,對于工作就更上心了。
秋季團建的時候,宋曉已經入職三個月了。
她已經可以有井有條地基本應付嚴文所有交代的任務了。
但他從不夸她,永遠都是淡淡的。
是啊,做得好是應該的。
資本家要的只是結果,員工過程中付出過哪些努力,一點兒都不重要。
宋曉盯著另一桌的嚴文,悶悶不樂地扒拉著烤魚。
團建并沒有什么新鮮的,只是草率地選了一家農家樂,來江邊燒烤,吃烤魚。
今天的嚴文穿得很休閑,運動長褲搭配白T,干凈清爽得像個高中男生,仿佛下一秒就要沖去籃球場大展身手了。
“你也是厲害,你是第一個在林總手下待過三個月的實習生。”
宋曉欲哭無淚,默默點頭,說:“主要得熬。”
這三個月,宋曉的神經每時每刻都高度緊張,一睜開眼就想著今天千萬別出錯,今天千萬別挨罵。
經手的文檔數據都要再三檢查之后才敢給嚴文過目,需要他簽字的地方用便利貼標注清楚,她站在他面前,大氣兒都不敢喘,雙腿直哆嗦。連個工作微信她都要百轉千回思量良久,生怕那句話又惹毛了這易燃易爆的領導。
除此之外,她還要不動聲色地融入公司這個大集體,顯得合群又專業。
她一細想,居然就過了三個月,順利轉正,成為了正式員工。
同事繼續說:“你是第一個林總欽點留在身邊的人。”
“哼,有什么稀罕的!”宋曉幾乎是脫口而出:“他就是個刻薄的龜毛怪!”
其實她心里欣喜若狂,但為了掩飾內心的高興,她欲蓋彌彰地接了這么一句。
一抬眼,看見嚴文尷尬地舉著酒杯,站在桌前。
周圍的同事看了宋曉一眼,又看了嚴文一眼。不敢出聲。
宋曉咬著嘴唇,閉上了眼睛,心里罵自己:笨蛋!哪兒有人這么大聲說壞話的!
嚴文仰頭直接悶聲將整整一杯的紅酒飲盡,命令道:“宋曉,今天送我回家。”
宋曉苦著一張臉,也不敢多言。畢竟大庭廣眾剎了領導的面子。
4
散場的時候接近凌晨兩點,宋曉小心翼翼接過嚴文手中的車鑰匙,打開車門坐了上去,手忙腳亂地想要發動汽車。
“怎么辦,我剛拿的駕照。我好慌……”宋曉緊張地捏著方向盤
副駕駛上的嚴文皺緊了眉,因為喝了酒,聲音有點低沉,說:“笨蛋,先戴安全帶。”
宋曉反著手摸安全帶,一直摸不到。
嚴文一邊搖頭嘆氣一邊傾身向前,伸出手拉出安全帶給她扣上。
他們之間的距離很近,連呼吸都交融在一起。
宋曉望著他近在咫尺的臉,睫毛好長好濃密,眼睛明亮又深邃,好似一汪深幽潭水,波光瀲滟,好不美麗。
他的呼吸里帶著點酒氣,有點苦有點澀,還有點醉人。
她的腦海里閃過千萬種情節走向,這曖昧上頭的親密氛圍實在是令人措手不及。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嚴文已經坐回了座位。
他喝了酒,臉頰紅紅,鼻頭也紅紅的。
“我真的那么討厭嗎?”喝醉酒的嚴文托著臉,奶兮兮地發問。
宋曉哭笑不得,直說:“不討厭,不討厭……”
嚴文撓了撓頭發,說:“我也不是故意發脾氣的,但是我就是忍不住。每次罵你,我都要晚上反省……”
“啊?”宋曉一臉的黑人問號,平時雷厲風行的林總怎么一喝酒就成了個話癆的奶娃娃。這反差,誰能接受?
“嗝~”嚴文打了個酒嗝,繼續重復到:“每次罵你,我都要,都要反思,反思兩分鐘。”
兩分鐘……那可真是謝謝您對我的厚愛呢!宋曉臉上笑嘻嘻,內心……
“你很聰明的,就是太馬虎大意了。好好努力。”嚴文鄭重其事拍了拍她肩膀。
宋曉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平日所渴盼得到的認可,在這一刻得到了圓滿。
嚴文,算你長眼睛了!
宋曉心情愉悅地發動汽車,握住方向盤,輕快地哼著歌。
嚴文偏著頭睡著了。
宋曉心里覺得慶幸,即使被他百般挑剔的自己也能有一天得到認可,也有一天能穩穩地掌握方向盤,讓他安心睡上一覺。她還是很有用的嘛,嘿嘿。
沒想到,嚴文住的小區與宋曉的家只隔了一條街。
下車的時候,宋曉一直在驚嘆緣分的奇妙,他們倆居然住得這么近。
“那,宋曉,以后我們一起上班吧。”嚴文扶著車門,晃晃悠悠地說道。
宋曉只當他說的酒話,滿口應下。趕忙伸手扶他,送他上樓。
趕緊送這個祖宗回家才是正事兒!
第二天早上,當宋曉一口啃著包子,一手拎著茶葉蛋,準備掃碼騎單車的時候,一輛熟悉的車駛入眼簾。
嚴文搖下車窗,干脆利落地說:“上車。”
“得嘞!”宋曉立刻收起手機,麻溜上車,狗腿子得很。
坐在副駕駛的宋曉,很快地轉過頭看了看嚴文的側臉,又低頭偷偷的笑了。
想起昨天醉酒的他,覺得好憨好可愛。
他不一樣了,嚴文在她心里不再是高高在上的領導,而是逗逼又搞笑的朋友。
“林總,你昨天耍酒瘋了,你知道嗎?”宋曉笑瞇瞇地說。
嚴文目視前方,面無表情,干咳了兩聲,尷尬地點了點頭。
宋曉察覺到他的尷尬,便不再多說。
轉頭看著車窗外快速轉換的光影,突然覺得好幸福。
可以坐車上班,好幸福,可以有個人說說話,好幸福。
一個人在陌生的城市打拼,每天一身疲憊地回到出租屋,打開燈,百無聊賴的刷手機到深夜。關了手機,看著空蕩又狹小的單間,孤獨有跡可循。失眠的時候,蜷在一角,睜著眼睛看著窗外天色逐漸由黑轉亮,安靜地穿上衣衫,沉默地穿過人群和車流,上班打卡,坐在工位上,連呼吸都覺得壓抑。生活無言,有條不紊地,死板又冷酷。
但今天不一樣。嚴文的車座很舒服,車內是淡淡的木質香味,就像一樣沉穩又內斂。
宋曉覺得今天陽光很好,風很輕。路邊的綠化帶里的小花朵充滿了生命活力,行道樹翠綠茂盛,將陽光過濾成調皮靈動的小光斑。
她打開窗,像一只小狗狗一樣趴在車窗上。任風吹過自己的臉頰,柔柔的,暖暖的。所有的疲憊都被治愈。
嚴文用余光瞥到,嘴角上揚,勾出好看的幅度。微微搖頭,感嘆:真是個傻姑娘啊。
有了嚴文這個人狠話不多的免費司機,宋曉的生活幸福指數直線上升。
可就在一次商務洽談的過程中,她爺爺的病情突然加重,被送進了急救室,情況十分危急。
她只是個小助理,突然走掉應該也造不成什么影響。
宋曉給嚴文發了一條微信,說明了原因,無聲地走出會議室。保持著專業的姿態走出了別人公司,宋曉才顯露出亂了陣腳的慌亂模樣,在路邊拿著手機一邊打車一邊緊張急切地踱步。
突然嚴文的車出現在她的跟前。
“快上車。”嚴文打開車門,催促著宋曉上車。
在日常的相處中,嚴文就看出來宋曉很在乎她的爺爺,每隔一兩天都要給老人家打電話,公司發了什么節日禮品,宋曉也是第一時間拎去醫院。
“對不起啊,林總。麻煩您了。”宋曉坐上車,滿含歉意地說。
嚴文不說話,頭一次將車開得飛快。
宋曉心里溫暖,卻想不出任何能夠足以表達此次感謝的言語。捏著安全帶,擰著眉頭看著前方。
等他們趕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于事無補,沒能趕上老爺子最后一面。
宋曉找到噩耗的時候,直接呆住,眼淚像是掉了線似的往下掉,肩膀顫動,卻努力別過身不讓父母看見。
嚴文上前抱住她,她終于在他的懷里全線崩潰,慢慢開始啜泣。
他懂他此刻的行為有點越矩,他并沒有任何資格擁抱她,也會引起很多沒有必要的誤會。
但,他依舊伸出了手,抱住了她。
溫柔將她的脆弱藏起來,讓她可以安心哭泣。
他的胸口濕了,連同他那顆恒定跳動的心也濕了。
他抱著她,肩膀小小的。他輕輕拍著她的背。
不知道哭了多久,宋曉打了個哭嗝,抬起紅腫的核桃眼,說:“林總,你襯衣貴不?”
嚴文疑惑地看著她。
她接著說:“太貴了,我賠不起。”
哈?什么清奇腦回路,這是在搞笑嗎?
宋曉總是說一些不合時宜的玩笑話,試圖掩蓋自己的真實情緒。假裝堅強才是最令人心疼的。
嚴文特意批了她三天假,讓她陪父母一起處理爺爺的后事。
5
三天后,宋曉照常來上班。
對于嚴文,她似乎多了一分不同于其他人的關注與在意。
作為實習生的自我修養:領導不下班,自己絕不早走。
宋曉經常陪著嚴文加班。表面上為了蹭車,實則是為了和嚴文多呆一會兒。
透過玻璃,看著專心致志認真工作的嚴文,默默陷入了深思:哪有什么隨隨便便的成功,誰不是拼命又努力地奮斗著。
嚴文每天早上六點就起床跑步,一邊工作一邊擠時間考專業資格證,睡眠時間不足五小時。無時無刻保持手機暢通,下班的時候也在處理工作,還經常趕案子加班到凌晨,偶爾還看到睡在公司。
落地窗外的流光和夜色,落在他的肩頭。成為她趨之若鶩的向往。
就這樣,看著看著,她困了。
宋曉打了個哈欠,雙手交疊擱在下巴下,想著:閉上眼睛休息兩分鐘。
夢中的她聽到嚴文溫柔地喚她的名字,沖她伸出了手。他逆著光站著,周圍都是芬芳的鮮花和漂浮的泡泡……
“宋曉,宋曉,起床了……”
額,這臺詞不對啊?不應該是類似我愛你,我喜歡你的臺詞嗎?做個夢都怎么不專業的嗎?!
宋曉睜開眼,看著嚴文歪著頭溫柔地看著她,手還輕輕地揉了揉她的頭發。
她看了一眼,沖著嚴文憨憨一笑,又閉上眼睛睡過去,復又想起來什么,猛地睜開眼睛,不可思議地瞪著嚴文。
嚴文愣住,默默收回了手。
宋曉往前一湊,豎起手指湊了湊他的臉蛋。天,是真的!
她立刻站起身,抱歉地解釋,是因為太累所以困得睡著了。
嚴文沒有說什么,只是淡淡的笑了。
收拾好東西,準備回家。
宋曉坐在副駕駛位上,還在努力回想他摸頭殺的觸感。
“你其實不用每次都陪我加班的。”嚴文突然開口。
宋曉想了一下,笑著說:“為了公司嘛,應該的。再說還可以蹭車。”
嚴文點了點頭,發動了車子。
宋曉撇了撇嘴,看向窗外,默默在心里說:更重要的是,我就是想陪你啊。
她已然察覺自己對嚴文那微妙的情愫,大概,就是心動吧。
職場之間的流言蜚語不脛而走,因為嚴文幾乎天天開車和宋曉一起上下班,再加上又是同一個部門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上下級關系,同事紛紛猜測:宋曉和嚴文有一腿。
宋曉為此苦惱。
她喜歡他,毋庸置疑。但他喜歡她嗎?她不清楚。
可他明明為她做了那么多……
嚴文的朋友圈里發了一張在足球場踢球的圖。
宋曉放開一看,這不就是小區附近的體育館嗎,簡直就是天賜良機。
周末,宋曉拿上之前嚴文給她的消腫噴霧,買了幾瓶飲料,準備去把事兒挑明了,好好地說一說。
沒想到,被人搶了先機。
宋曉走到球場門口就遠遠看著一個身材姣好的女生拿著毛巾遞給林嚴文擦汗。嚴文笑著接過。他們倆似乎在討論什么,有說有笑的,很是開心。
是啊,這么優秀的嚴文身邊怎么可能沒有女朋友……
宋曉將飲料默默放在地上,垂頭喪氣地走了。
年會的時候,宋曉終于知道了那個女生原來是傳聞中的集團老總的千金。
五官精致,姿態優雅又舒展,身上是被呵護過的人間富貴花氣息。
宋曉坐在角落里,搖晃著紅酒杯,遠遠地瞥了嚴文一眼。
她和老總千金有著云泥之別,用腳指頭想都知道嚴文會選擇誰。她又何必自作多情,自取其辱呢。
年后回公司報到的時候,宋曉就請愿,外派到了分公司。
一來是可以鍛煉自己的能力,二來是可以斷了自己念想,三來是消了那些個飛短流長。
這個期間,嚴文有打電話過來,問其原因,她只是笑著打著哈哈敷衍過去了。
此后,他便不再問,兩個人默契地誰也沒聯系誰。
6
一別三年,物是人非。
此次并不是什么突擊檢查,而是一場人事變動。
為了公司的長遠發展,董事會確定大力發展宋曉所在A市分公司,將集團副總分派到分公司。
宋曉聞言,面容舒展,臉上浮現一個淺淺的笑容。
下班后,嚴文約宋曉吃飯,宋曉沒有推辭。
“我是自愿來分公司的。”酒過三巡,嚴文突然說道。
宋曉偏頭看著他,注視著他的眼睛,等待著他的后續解釋。
“為了你。”他看著她的臉龐,鄭重其事地說道。
宋曉看著燈光下依舊帥氣瀟灑的嚴文,捏著酒杯,說:“你喜歡我?”
嚴文點了點頭,苦笑。早知道思念這么上頭,他早就告白了。
他和老總千金只是舊時好友。千金早有男友,一年前就去了澳洲定居。他從小到大沒喜歡過別人,只是被人追過。
最初他只是覺得宋曉呆呆傻傻,很有趣。也很有韌性,一邊哭還一邊工作。像個不懂事的小朋友似的,在哪兒都能睡著,芝麻點兒小事兒都開心得不得了。可愛又軟萌。
真正的變化是那一次在醫院里,她躲在他懷里哭。
他在那一天想要保護她。
可是因為他那些流言蜚語,宋曉開始躲著他。
他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用工作填滿自己的思緒,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宋曉走后,他開始慢慢將工作移交出去,開始在A市看房……他常常在公司附近偷看宋曉,但他不敢上前,打聲招呼,害怕驚擾了她的生活。
他是個有計劃,很有分寸感的人。
只有等到萬事俱備,他才敢說出那句:我喜歡你,和我在一起吧。
宋曉冷靜地看著他,復以苦笑,婆娑著右手無名指上的婚戒,說:“對不起,我已經結婚了。”
被總裁上司表白,可我已婚
嚴文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只是笑著說:“恭喜,恭喜。”
沒有人會在原地等你。
所有沒有確定關系的曖昧都不作數的,更何況,辦公室戀情。
她要的是堅定不移地被選擇與偏愛。
三年時光,早已磨平她對愛情的偏執與孤勇。有時候適合比心動更重要。她選擇活得踏實一點。